無極登錄平台_花與汝孰美?細數國內外那些頂尖的女性美學藝術作品

3月,是女性之月,是花開之季。在眾多女性美學話題中,今天我們想給大家帶來一些中外關於女性的繪畫作品欣賞與解讀,以及分享兩位女畫家的人生故事。花如其人,人與其花,盛開之時,或芳香四溢,為之傾迷;或無人熟知,只得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亦或是修得永生,不管時間如何流逝,依舊雅俗共賞。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本期 STORE 化身女性美學花店,四下摘掇,各色新品花束齊上架,與君同賞。

Chapter I 花 · 牡丹

牡丹是中國的國花,以此來形容中國古代繪畫中的仕女最為不過。

1. 《仕女圖》- 解讀古代仕女畫

仕女畫是中國古代人物畫中的一個類別。

「士女」一詞最早出現在朱景玄所著《唐朝名畫錄》,書中提到一系列畫家皆擅長畫「士女」。至宋朝中期,「士女」一詞才被廣泛使用,代表的是中國古代那些美麗聰慧的女子,是歷代畫家熱衷描繪的對象。

魏晉南北朝是《仕女圖》的早期發展階段,女子的選材主要是古代賢婦和神話傳說中的仙女觀音等,形象的原型通常來自詩詞歌賦或民間傳說。大都是古代畫家心中臆想出來的美好模樣。

而到了唐代,仕女圖也隨着時代的輝煌發展,進入了繁榮興盛的階段。畫作內容多以宮廷中王妃貴嬪的宮廷生活為寫照,宮中女子的雍容儀態躍然紙上,後宮生活也盡然展現。

周昉的《簪花仕女圖》以工筆重彩畫法描繪四位貴族婦女,全畫分為「戲犬」、「漫步」、「看花」、「採花」四個情節。諸位仕女體態豐腴,面容圓潤、各梳高聳髮髻,簪飾步搖花樹,又牡丹、芍藥、荷花等折枝花朵插於髮髻之上,蛾眉間貼金花子。身着博袖敞領紗衣,內著束胸曳地長裙,裙色朱紅或大撮團花裝飾。簪花仕女都有彩繪泥金披巾圍繞肩臂再下垂至膝部。左側第二位仕女繪畫比例小於其他仕女以顯其位置稍遠,頸下飾有造型寬大的金項圈。

繼唐代之後,工筆花鳥畫迅速發展,宋代的仕女畫因此逐漸式微,結合宋代社會風氣保守慎微,對男女禮教嚴苛,所以在題材與創作對象上進行了創新,除了範圍更廣泛,也更注重了寫實和人形塑造,體態更為生動自熱,女性姿態趨於纖細柔弱,婀娜內斂。其中不乏一些仕女勞作繪畫。

元代因社會動蕩、政治衝突等原因,「仕女畫」已逐漸衰退。

到了明清時期,人物畫早已不是文人們心思之所往,所望之處已是山水之間。因此明清時期的人物畫就只剩兩種:一是供奉於宮廷中的畫家所繪製的帝王功績圖;再來就是民間畫家以民眾未購買對象而畫的仕女圖。

也得益於此,仕女畫到了創作的鼎盛時代,出現了焦秉貞、費丹旭、改琦等大批名家。並首次把西方繪畫優點融入到繪畫中。

《月漫清游圖》里深宮庭院中,仕女們聚集一起,賞月、觀梅,打發著宮中安逸卻清冷的時光。清代的仕女身影多為纖細,陳枚在仕女們的臉上尤其借鑒了西方繪畫的暈染技法,用筆精緻巧妙,造型與色彩相比初期仕女畫也已大不相同。

到這裏,中國古代的仕女畫便為大家解讀到此了。接下來,我們將目光轉向鄰國日本,看看日本繪畫大師又是如何刻畫女性的。

Chapter II 花 · 櫻

「世の中は三日見ぬ間桜かな。」

「不見方三日,世間滿櫻花」——大島蓼太

1. 《浮世繪美人畫》- 女性內心深處

浮世繪,指的是「虛浮世界的繪畫」,它其實是日本江戶時代才有的產物。所描繪的,就是當時的世俗生活。受眾也並非是皇室和貴族,內容不是詩情畫意,反而是歌舞伎、青樓女子,還有大量的春宮圖。

浮世繪三大家之一的喜多川歌麿是「大首繪」的創始人,也就是有臉部特寫的半身胸像。與葛飾北齋相比,他對處於社會底層的歌舞伎、大坂貧妓充滿同情,並且以纖細高雅的筆觸繪製了許多以頭部為主的美人畫,竭力探究女性內心深處的特有之美。

幾乎所有的浮世繪畫師都將吉原妓女作為表現對象,但喜多川歌麿筆下的吉原妓女不僅是一道社會風景,他更善於敏銳捕捉和細膩刻畫日常生活細節和豐富的喜怒哀樂表情,將視線投向游女們的心理深處。最早開始研究浮世繪的19世紀法國文學家龔古爾在其所著《歌麿》一書中,將喜多川歌麿定義為「青樓畫家」,儘管略有以一概全之嫌,但還是相對準確地把握住了他畫業的主要成就。

《青樓十二時》系列是喜多川歌麿表現吉原游女生活細節的代表作。在當時的江戶,沒有嚴格的時間概念,按照習俗,一個「時刻」即兩小時。全系列共12幅,隨時間推移選擇了游女生活有代表性的內容。通過特定的服裝樣式及其紋飾表現特定的人物,體現出喜多川歌麿對吉原風俗的了如指掌以及對游女生活的細緻觀察。

「青樓十二時」里分別代表每一時辰的江戶十二名妓,不只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更成為歌麿不容置疑的傳世代表作,這些美人華麗的服飾都是選用特殊顏料和上好紙張的多色套印.甚至灑以發亮的雲母石細粉。

張愛玲曾在文章《忘不了的畫》中,描寫過喜多川歌磨記錄藝伎24小時生活的《青樓十二時》:「日本美女畫中有著名的《青樓十二時》,畫出藝妓每天二中四個鐘點內的生活。這裏的畫家的態度很難得到我們的了解,那倍異的尊重與鄭重。中國的確也有蘇小妹、董小宛之流,從粉頭群里跳出來,自處甚高,但是在中國這是個性的突出,而在日本就成了一種制度。在日本,什麼都會成為一種制度的。藝妓是循規蹈矩訓練出來的大眾情人,最輕飄的小動作里也有傳統習慣的重量,沒有半點游移。」

Chapter III 花 · 雛菊

1. 《Mary Cassatt: 12 works 》- Google線上專題展

Mary Cassatt,是一位美國出名印象派藝術畫家,同時也是被公認為是19世紀最著名的美國藝術畫家之一,其作品主要以描繪母女親為主題,投入感情的態度以及捕捉到的每一天,每個親密的時刻是她創作作品的特點。

Chapter IV 花 · 永生花

「I paint flowers so they will not die.」——Frida

如果說世上有什麼事情可以兩全,我希望是花開永不落,芬芳當如初。

1. 《Frida Kahlo:弗里達》- 將不幸活成瀟洒人生

「I hope the exit is joyful 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

「但願離去是幸,但願永不歸來。」——Frida

由於青年時期的一場公交車禍,一根鐵管從Frida的右臀刺進子宮,Frida不僅活了下來,她也沒有為此放棄人生。即使終日卧床,也沒有停止作畫,滿身石膏繪滿彩色蝴蝶,甚至將畫板搬上了床。奇迹總會在意料之外發生,對於Frida來說亦是,她克服了病痛,又能站了起來。Frida的充滿濃烈色彩又夾雜一身疼痛的畫作人生就此開始。

此時的Frida除了剛經歷完車禍的不幸,自畫像中的她依舊是樂觀動人,畫作內容表達單一。

為求生計,Frida拎着自己的這幅作品前去「拜訪」一位著名的墨西哥藝術家,壁畫運動三傑之一 Diego Rivera。得到Diego的賞識,兩人感情快速升溫,一直不知道婚姻何謂的Frida,與剛剛經歷了婚姻失敗的Diego,就這樣走入了婚姻,成為了彼此糾纏的靈魂伴侶。

在兩人的結婚照中,Frida沒有穿上傳統的婚禮服,而是一身綠裙,以紅巾點綴。鮮明的色彩對比,大概比素凈優雅的婚禮服,更能表達出Frida心中對幸福的描寫。

但是愛與性,往往是兩個矛盾體。Diego對Frida說,「我無法在生理上專一,但我可以在對你的感情上忠誠。」,Frida不是一般的女性,雖然接受這樣的丈夫不容易,但是她愛他。不僅如此,Diego說他倆是天生一對,我承認,因為Frida也同樣享受與其他人的性愛,包括女性。

原以為那場車禍會剝奪一個母親的權利,但沒想到,上天沒有這麼仁慈。因為再也沒有什麼比擁有之後再失去來得更痛苦,Frida經歷了失子之痛后,畫下了這幅畫作,畫作內容已經漸漸地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一切悲慟與苦痛。

如果不是直到看見Diego將手伸向自己的妹妹,Frida不知仍會在這樣畸形的婚姻中維持多久。愛得太深,失子傷痛、背叛失望、出軌內疚都未曾離婚,直到最後的政治牽連不得不各自安好。

獨自一人的Frida仍就活得精彩熱烈,無論之後的背癱和截肢帶來多少疼痛,她仍能享受畫畫與性愛的快樂。

或許真的天生一對,Diego最終與Frida復婚,陪伴她直到最後。最初不被看好的一對,竟也一同走過了銀婚。

想起電影《弗里達》中的開頭與結尾,Frida就是那樣的一個女子呀,即使只能躺在床榻上,她也要穿上一身濃烈的紅裙,連人帶床,躺着出席自己的個人畫展。

或許這一生是不幸,或許離開是一種幸運,或許再也不想重來,但我相信她此生的每一分鐘都努力地盡興。

2. 《潘玉良》- 青樓里走出來的一代畫魂

潘玉良出生於1895年,那一年是清光緒二十一年,同年也是畫家徐悲鴻的出生之年。

說起潘玉良,她的定義有很多,但其中我最喜歡的,是「從青樓里走出來的一代畫魂。」。

沒錯,眼前這位就是一生充滿傳奇色彩的女性,潘玉良,以及她的自畫像。

潘玉良,我們應該叫她陳秀清,又或是張玉良。多重身份意味着背後有眾多的坎坷經歷。如果人生是一本書,那麼陳秀清的開篇無疑是悲慘而沉重的。

從8歲父母相繼離世,自己成為孤兒開始,命運之輪便開始扭轉,她被舅舅誆騙賣到青樓,改名為,張玉良。然而,在16歲那年,她遇到了那個將她從地獄中拉起的良人,那個人就是潘贊化。

張玉良沒有方桃譬李的美貌,但是她的歌聲卻能在那場盛宴中,以一首古調《卜算子》走進了海關總督潘贊化的心中。隨着兩人的情投意合,張玉良欣然接受了潘贊化為她贖身,恢復自由並成為了潘贊化的小妾,或是為了報答恩情,張玉良自願改姓潘姓。

在丈夫的引導下,潘玉良開始了學習,甚至成為了鄰居洪野先生的門下。潘玉良雖然有着過人的藝術天資,然而她的求藝之路卻並不順遂。「妓女」這個曾經的身份,始終是一道邁不過的坎。23歲的潘玉良落榜上海美術專科學校,原因也僅僅是因為「那個身份」,任教的洪野先生得到消息后,便迅速趕往了劉海栗校長的辦公室,在他的據理力爭下,劉校長慨然地在錄取名單中加上了三個字,「張玉良」。
至此,潘玉良國內濃烈凄慘的藝術生涯便開始了,但很快便也結束了。西畫在國內受限,身份引人非議,我想潘玉良對於這一切大概是失望的。

畢業后在劉校長和潘贊化的支持下,她坐上了加拿大皇后號,踏上了去往巴黎求學的征途,在那裡她認識了中國同學徐悲鴻,學習法語,以優異的素描成績考進國立里昂美專,兩年轉插巴黎國立美專、羅馬國立美專。33歲的潘玉良在油畫專業畢業后,沒有選擇停下學業立即回國,而是又考入了雕塑班,繼續學苦生涯。然而此時遠在國內的潘贊化倒了,零星且時有時無的留學津貼讓在法國生活學習的潘玉良不得不時常忍飢挨餓。所幸的是,油畫作品《裸女》獲獎,獎金為她的艱苦生活帶來一絲喘息。

命運之輪從未停歇,潘玉良與正遊歷歐洲的劉校長不期而遇,異國他鄉,多年重逢,無從得知他們傾訴多少。但至此,九年的異國他鄉漂泊終是帶着圓滿與喜悅結束了。回國后,潘玉良受聘為上海美專繪畫研究室主任兼導師。回國后舉辦了接連多次的個人展,卻在第五次展中,因畫作《人力壯士》上貼着的一張寫着「妓女對嫖客的頌歌。」的紙條,人生又被推向了高潮。再次失望,再次離開。再回來已是物是人非。

二十多年間,劉海栗校長被劃分為右派,贊化寫信勸她自保莫理;中法建交等待祖國的召喚,卻得知贊化已離人世。等待之間一晃又十年,縱然祖國派人來迎,能帶回去的,也只剩下那些畫作了。病入膏肓的潘玉良未曾能夠回到那個出生的地方再看一眼,便已永別了。

潘玉良這一生從塵埃中發芽,從弱枝長成碧樹,然生花卻無果。

小編最後想說:

不同於Frida的瀟洒盡興,潘玉良的一生都在隱忍,但不論瀟洒亦或隱忍,不論是什麼樣的人生,什麼樣的性格,作為一個女性都應該、都值得,活出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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